走绳/平民攻x贵族受(身份交换)_被骗的愚蠢贪婪美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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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绳/平民攻x贵族受(身份交换)

  走不动了……

  一根绳子好长好长,绳子上的毛刺刮在大腿内侧。而每每走到绳结处,突出的绳结总会深入寸尺,这时娇贵的小少爷双腿打颤得更加厉害,没有双脚的支撑,重力压制,绳结向上,狠狠地戳那软糯又肥嫩的屄穴。

  幸好逼迫他的人给他留了内裤,不然私处肯定会磨破皮的。

  “还不快走?时间要到了。”

  可恶的男人在身后催促着他,幽幽响起的声音,令第一次出帝都的小少爷不由再一次后悔。

  都怪那废物没好好跟着他,害他一个人误入该死的骗局,输了钱算了,现在他人也搭进去!

  祝容槿第一次偷偷带着随从出帝都,飞船出故障,卷入这颗星球属于恶名昭彰犯罪率极高的地方。落后的星球保存几百年前的霓虹灯,绚烂刺目,街道狭窄,道路与道路之间的间隔仅容得下一个人。

  飞船好巧不巧砸在摇摇欲坠的危楼,一个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的平民自称自己是这栋楼的主人,硬要逮着祝容槿一行人不放,狮子大张口偏偏要他们赔一大笔钱。这本就是讹人,然而不谙世事的小少爷根本不懂,在口角之争中,一气之下把终端里大部分的钱赔偿给这个冒充是主人的人。

  终端最后只留下原本数目三分之一的钱。

  他沾沾自喜,自诩自己真聪明,没有全部把钱给这个人。还可以在这个星球生存一段时间,等着父亲派人来找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球溃烂不已,寻找一处容身之所非常不易。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馆,楼道狭窄的非要侧身才能进入,洗漱还得自行去楼下盛水。

  祝容槿死活不愿意住在破破烂烂的旅馆。

  无法,最后随从四处寻找能入得了祝容槿眼的酒店。

  住了半个月,剩余的钱自不而然快花光了,发出求救的信号如石沉大海。随从讨厌这娇气的少爷,从早到晚一天吩咐他做这样做那样,屁事多,脾气大。开始还想着好好伺候他,不然等回到帝都,这小少爷得闹出动静,那时候家族怪罪下来,可有他好果子吃,等到后来随着时间慢慢流逝,也不见得帝都派人,随从也懒得伺候这胡搅蛮缠的少爷,放任他自生自灭得了。

  没有钱,住所环境自然会变差,他怎么可能屈身住在那种根本不是人能住的地方。

  “你快去给我弄钱去!”

  祝容槿恶狠狠的吩咐整他拿着所剩不几的钱乱花的随从。

  随从轻蔑的撇他一眼,冷哼一声不为所动。

  “你——你怎么敢不听我的话!”

  拿了他的钱,这几天尤其的不听他的话。该死的仆人,回去一定要严惩他!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了几天,祝容槿突然想到一个馊主意。

  “你去拳击馆打一场,我们俩不就有钱了吗?”

  这落后的星球来钱快只有两种地方,一种是赌场,另一种是拳击场。

  赌场祝容槿不敢碰,毕竟帝都的赌场每天会见到输钱的赌徒被砍手砍脚扔出来,拳击场不一样,打赢一场胜者为王,愿赌服输,比赌场要公平公正许多。

  谁知随从反问一句:“你怎么不去?”

  拳击场拳拳到肉,签生死契约,上台以后生死概不负责。他又不是傻子,干嘛要为这骄纵的小少爷拼命。

  随从对着祝容槿翻了白眼,扔下一句惹祝容槿气不打一处来的话:“要去你自己去吧,我伺候不了你。”

  自那以后随从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  最可怕的是,终端上的金额马上清零,祝容槿付不起高昂的住宿费被人撵了出来。

  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声高呼炸响,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。擂台上的男人左拳恰好落在对手下颚,蓄满力量的冲击不可小觑,脸部脆弱的骨节裂开了几条缝隙,拳风威力扩大,不等对手反应,凌厉重击。

  男人完胜。

  台上台下欢呼,终端显示的数据也在此时归为零。

  冰冷的数字也有穿透力,他一下子慌了神,双手打摆子似的抖,祝容槿唯一只能想到的只有三个字——完蛋了。

  怎么可能?他居然赌输了。这次别说他嫌弃的破烂旅店,就连日常吃喝都成问题。

  “你怎么回事?下一场了,你还赌不赌的。”那人劣质烟味呛人无比,地下城常年待久变得浑浊的双眼沾在祝容槿身上。

  “赌!我......”祝容槿哑了声,没有刚才压钱的底气,“我没有钱了。”

  这种输得掏空家底的人他见多了,继续待在这里无非是想先欠着等下一场赢钱翻身。那人用棍子敲了桌子几下,“没有钱你还呆在这里干嘛,快走,快走。”

  祝容槿局促点头答应,养尊处优的他对付不来常年混迹的市井小民。那棍子晃得他心慌掉气,粗鲁的乱挥是赶人的做法。眼看脏兮兮的发黑木刺快触碰到他的衣角,祝容槿憋了一口闷气,他向后退了几步,高大的阴影自上而下投来,遮挡头顶的光线。

  “我帮他给钱。”这句话是对那人说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赢了的钱归你,输的钱你得赔我。”

  祝容槿这才看清,是刚刚擂台一两拳就打翻了别人的男人。

  ——

  一根和双腿之间同样连带着毛刺的绳子吊了他的双手,绳悬挂的高度无法幸免于其中一个突出结的折磨。走了大概一米,内侧嫩肉火辣辣的疼,疼过后又发痒。

  轻挠的瘙痒感,溢于红唇娇气的呻吟,响彻这间小小的屋子。

  他不知悔改的磨腿祛痒,内裤底湿的不能再湿。努力踮起脚尖走两三步,娇气的他支撑不了多久,脚趾酸疼,支撑不住放下脚跟,可是......绳结过大,粗糙的材质硬挺顶着软绵的屄,好多毛刺穿过内裤,有意无意地去搔不能随意碰摸的私处。

  “二十分钟了,你才走了三分之一。”闵彦殊面无表情提醒,掐表催促。

  他好像只是善意的提醒,不然祝容槿要为欠下不菲的赌资而买单。

  “我会快的!你不要催我。”

  祝容槿耳尖染上绯红,闵彦殊的话无形之中推他前进,极度颤抖的双腿不会走路了,他再一次踮起脚尖,难以摆脱的绳索上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腿紧绷却使不上劲,没有了力气,怎么催也没有用。

  他停下来歇气,无意斜眼一瞥,闵彦殊手中出现一条皮带,“没力气是么?要不要我帮帮你。”

 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,吓得祝容槿花容失色。

  黑漆宽扁皮带,抽在皮肤上会留一条扁平的红印子,他的皮肤白,肯定是要留好久的。

  闵彦殊微微侧头拿着皮带贴着祝容槿的脸,黑色与肤白色视觉反差感极强,皮质涩感滑着水润的肌肤,一挑细而长的颈部,皮带头跟着目光下移,胸部、腰部,最后从臀部后腰伸入。

  纯白内裤突出皮带的形状,蜜桃似的臀瓣泄露出一点细肉,不等祝容槿反应,条状皮带扬起,好巧不巧刚好横着抽在两团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上。

  小屄随之狠狠一缩,吐出的淫液浸湿绳结,吸满淫汁后饱和,更多的是顺着祝容槿打哆嗦的腿流下,他的脚跟处积满了一滩透明的秽乱骚水。

  他盯着陌生男人的眼神,越想止住流水,身体越背叛他的意志。皮带成了撬蚌肉的凶器,还未彻底打开,里面的水涓涓涌出。

  闵彦殊又是一鞭,“还不走?”

  这回祝容槿学乖了,他象征性走了不到一步,只要他移动一点,闵彦殊就不会用皮带打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屁股疼,不要再打我啦……”他扭动着一丁点动作就会肉颤的小屁股,挨打之后的火辣要把他吞噬殆尽。

  “还有五分钟。”

  其实根本没想给祝容槿机会,在有限的时间走完长长的一根。

  挂在墙上的时钟分针正指整时,闵彦殊捏捏他的脸,感受手指尖细腻的柔软,“过了时间,你该付给我的利息就要翻倍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闵彦殊手中的皮鞭挥在祝容槿腰腹,养在家里的少爷细皮嫩肉的,他耐不住疼痛,皮带离开,就哭出了声,“你等着,等我回到帝都,有你好看!”

  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,他还大着胆子口出狂言。也就嚣张了一两秒,气焰在闵彦殊不说话的凝视中熄灭。

  闵彦殊沉默的时候最可怕。

  他静静地把视线挪到一张一闭的唇上,松垮的衣服挂漏肩,香汗侵袭。

  白皙的乳肉很好咬的样子,上面隆起的部分延伸入领口,半遮不遮最蛊惑人心。

  引诱对他怀有不轨之心的人凌辱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闵彦殊深嗅祝容槿的香味,沁人的气味直入肺腑。他搂着祝容槿的腰背,低下头,鼻尖对着胸口深埋,张嘴朝胸脯下嘴,啃得一块一个牙印子。

  早就想这样了,这小婊子徘徊在拳击场好几天,估计是哪家迷路的小少爷,随从跟丢了,复杂繁琐的衣服他自己不会穿,纽扣位置基本错开,最上领口面一团糟,最下面缩成露脐的模样,把自己白洁的腰腹裸露出来。

  他一激动,抬手一挥,腰线就会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
  偏偏他毫无感知,好几次被有意无意的触碰,也只是傻傻的抱着自己侧身躲避。几根凌乱的发丝垂下,含着胸低头后退,拉开一段距离后,还怯怯的向上瞟一眼。

  真骚。

  好想抓来操。

  原始纯粹的欲望喷薄而出,闵彦殊这么想,也确确实实这样做了。

  祝容槿被他啃咬得全身发软,眼前的男人很高,纵使是浅浅的搂着,他也宛如陷入男人的怀抱,如铁一般禁锢着不给动弹。

  身下的绳索成为唯一支撑他体重的东西,粗大的绳深陷其中,肥厚的阴唇快要全部包裹进去。

  唔......小腿肌肉抽筋了,好酸好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奶头在牙齿中挤压,舌尖顶着奶孔,唾液润湿乳晕,舌尖时不时顶着奶尖磨,感受又滑又软的滑腻奶子在口腔中,牙齿锋利轻刮嫩滑皮肉,舌尖一抵把奶头对正,像吸奶一样对着奶孔吮吸。

  既然祝容槿走不动,那就好好的帮助一下他吧。

  闵彦殊把持祝容槿的臀部,使力向下按压,臀肉还会从指缝溢出来。他的小批泥泞不堪,绳子深陷,毫不留情要把他的小嫩批一次又一次磨到骚水流满地。祝容槿嗓子咿咿呀呀的想叫出声,骤然绳子再次狠狠碾压他前面的那颗骚豆子,内裤的布料要被他的小逼吸入。

  “还走不走?”

  “走!我走还不行吗?”祝容槿迈开疲软的腿,气喘吁吁,手虚虚地拽吊顶的绳索,无力的指尖抓两下会滑落,磕磕盼盼终于走到下一个绳结。

  闵彦殊使坏,他抬高本就高于祝容槿胯骨的绳,还出力晃荡,粗壮绳子拍打在破了皮的腿心,逼得祝容槿垂眼,睫毛挂着泪珠,抖动好几下才顺着脸颊滑到嘴角。

  他小几把射不出什么东西了,射过稀薄的精液过后,随之而来的是滴沥的尿液。

  嘴硬的小少爷,只能靠磨肿的小逼勉强支撑全身的前进。

  绳还很长,这一夜也不知道要被玩弄成什么样子,他的债主才放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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